毕竟,江夏是为了保护齐悦可以献出生命的人。
“我从来没觉得和你结婚是耻辱,也不觉得因为这场婚姻遭受了谁的控制,”顾朗身体后倾,靠在竹编的椅背上,认真的看着齐悦,“相反,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我很惊讶。”
顾朗顿了顿,“也很敬佩你。”
“敬佩?”齐悦不禁反问。
顾朗看着他的眼睛,颔首,“没错,敬佩,你是齐家所有人中,第一个敢站到我这边的oga。”
齐悦和顾朗不约而同想到雪夜中的那个亲吻,齐悦脸红了起来,匆匆低头,有点结巴,“我,我们是朋友嘛……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顾朗轻声笑了笑,“和朋友成为夫夫,是什么感受?”
原本是一句暧昧的话语,在齐悦耳朵里却有些讽刺。
要说做朋友,也是顾朗和江夏玩的最好,齐悦就像跟屁虫一样跟随他们到处跑,江夏有时会和齐悦说“如果不是你,我们就去探险了”这种话,每到这时候,齐悦心里总会涌上一股自卑。
好在顾朗从来没嫌弃过他,每次都率先顾及他的感受,放弃最初的选择。
齐悦想顾朗一定很想和江夏去滑雪冲浪,玩极限运动,尝试各种新鲜事物,而不是和自己度过这样平淡乏味的一生。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齐悦如实说,“其实我们不如结婚之前从不认识。”这样也就不会知晓你和江夏的全部过往。
齐悦隐去了后半句话,他自私地不想在属于夫夫二人的时间里提到江夏。
江夏一直是横亘在两人中央的雷区,谁都不敢轻易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