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昨天裴云斯在车上的话,“像你这样的,我可不敢沾。”
傅岭南会不会也是这样想的?
沈关砚正想着,又走过来一个女孩,抓了一大把计生用品塞给他,还善解人意地冲他笑,以为他站这里这么久,是为了拿更多。
沈关砚先是一愣,接着耳根一红,匆忙说了一声谢谢。
沈关砚揣着一兜避孕套回了傅家,进房间就将东西放进抽屉,然后锁了起来。
隔了一会儿,沈关砚又打开了抽屉,看着花花绿绿的包装袋发呆。
如果他是裴云斯说的那种看起来很爱玩,怎么沾手都不会纠缠的类型,傅岭南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心里负担?
沈关砚不需要傅岭南对他负责,哪怕是一夜情也好。
可对方会愿意吗?
门把被人从外面拧动,沈书雅推门走进来。
沈关砚猛然惊醒,慌张将抽屉关上,像是掩盖见不得人的东西。
沈书雅对沈关砚的管控向来严格,看见沈关砚的小动作,神色一冷,上前拨开沈关砚的手,拉开了抽屉。
沈关砚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眼神慌乱,举足无措。
看到那堆避孕套,沈书雅阴云密布,“哪来的?”
沈关砚浑身僵直,打着磕巴说,“……在路上被防艾滋病组织给的。”
沈书雅眸底的阴郁散开,递给沈关砚一部手机,“给姜元洵打个电话,告诉他,你最近在练琴要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