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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牧点头,“我和她说过了。”

辛山竹看看穿着长裙的女人,又看了看和对方牵手的男人,那个男的也不是卷发,更不是棕发和蓝眼睛。

等对方走了,柏君牧也打算走的时候,一边的少年往他怀里塞了一颗糖。

男人个子很高,宽肩窄腰大长腿,是目前为止辛山竹见过最帅的男人,就是看上去生活困难,衬衫的印花都洗掉色了,里面的t恤还有明显的破洞。

或许还有过麻烦,手上的伤疤看上去狰狞又可怖,他也没任何遮掩的意思,和说话的温和相悖,让辛山竹无比好奇。

柏君牧看了眼手上的汽水糖,问:“给我这个干什么?”

少年人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悯,“你别难过。”

柏君牧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难过?”

辛山竹看向远处和男人牵着手的女人,加上抱着的小孩,看上去像是平凡的一家三口。

“老婆还会有的,离婚也没关系,”辛山竹个子堪堪到柏君牧的下巴,但他拍肩还要踮踮脚,“你吃颗糖,就会快乐。”

换作别人柏君牧可能要骂他神经病,但眼前人一派认真的无厘头,估计也不是玩笑,柏君牧说:“我没结过婚,也没离过婚,更没有老婆。”

他把汽水糖塞回辛山竹的掌心,“祝你生意兴隆。”

晚上钱兆过来请辛山竹吃宵夜,收完摊辛山竹还坐在塑料凳上发呆,钱兆以为他被欺负了,问:“怎么了?被抢钱了还是有人调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