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君牧:“之前没打过?”
他们一起坐在后排,辛山竹点头,“这是我长大后一个人来这里,还没坐过地铁呢。”
辛山竹来了快一个月,每天早出晚归,知道的以为他是赚钱买电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付不起学费。
柏君牧:“你地图导航到一个地方没弹出汽车的图标吗?”
现在小孩手机玩得很溜,反而是长辈需要这样教,但柏君牧的长辈一个比一个时髦,八十岁的爷爷奶奶还能两个人去港澳台环游,根本用不着小孩担心。
回去打车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柏君牧在车上教辛山竹打车,车停在小区门口,下车后他问辛山竹,“不打车你刚才打算走回来?”
以前这片治安不算很好,这几年好了很多,但凡换个人柏君牧都没这么担心。辛山竹点头,“我走路很快的,跑步也是,以前上小学要翻两座山,天蒙蒙亮就要出发了。”
他冲柏君牧笑:“你好关心我。”
柏君牧不知道怎么接,辛山竹又问:“你真的不是喜欢我吗?”
柏君牧叹了口气,很理智地问:“你觉得是哪种喜欢?”
辛山竹:“不知道,反正我不想和你亲嘴。”
这话说得像是柏君牧有这方面的需求一样。
也算见过世面的男人头一次被噎得无话可说,始作俑者却拉着他往前走了。辛山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房东就在身边,还在磕磕巴巴地介绍自己怎么租的小区:“这个房子是我看摊的琴姨,就是我老板给我介绍的,她人很好的,就是老公生病了,还在医院呢。”
他的语气也会随着说话的内容起伏,尾音软软,深夜这片小区还有好几户亮着灯,偶尔有人骑车经过,也有喝得醉醺醺的人躺在单元楼底下等着家人开门。
“琴姨给我介绍了三个房子,这个是最好的了,钱兆让我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