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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柏君牧这里泡面还挺多,不少是之前买东西凑单的小包装,“你要哪个味道?”

辛山竹:“红烧的。”

男人点头,辛山竹还是没走,厨房不大,灶台占了一半,他站在柏君牧的另一边,看对方把水烧开,看柏君牧下了一份问:“你的呢?”

柏君牧:“我不爱吃泡面。”

他问辛山竹:“为什么怕锣鼓声?”

他长得也不凶,不笑的时候光看脸也是温柔帅哥的典型。辛山竹本来就好奇,站得近了,眼神在柏君牧和方便面之间逡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把柏君牧拿去下方便面。

辛山竹:“村里有人走,就要敲锣,这个声音很像。”

也不用柏君牧问细节,辛山竹对柏君牧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甚至好感过剩,什么都说:“我爷爷六月初去世的,敲了好几夜的锣鼓。”

有一些偏远山区仍然保留锣鼓和戏曲,柏君牧也有远房亲戚,他大致知道是什么流程。

还没等他说话,辛山竹又说,“村里有老人去世,都是这个声音,要是碰上大雨,声音好像被雨水送到我身边。”

“又轰隆隆,又咚咚咚的。”

他的拟声词仍然很多,但这次柏君牧没笑,他嗯了一声,问:“要加火腿肠吗?”

刚才的速冻水饺拿出来还没下,辛山竹目光落在一边还没放进冰箱的速冻水饺,“可以放几个饺子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