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诚:“小朋友?”
他的笑声开始变得奇怪,“那个漂亮男生?十九岁算什么小朋友,你真刻意,难道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不知道谁称呼辛山竹为那小孩。
柏君牧:“我都说了不是。”
“他租的是我家的房。”
宗明诚才不相信,他不肯放过可以调侃柏君牧的机会:“那租你家房子的多了去了,怎么没见你都这么照顾。”
刚才他听柏君牧说了把人带回家煮方便面又煮饺子,忍不住啧啧两声,“也没见你给我煮面条啊。”
柏君牧:“我给你店里煲煲仔饭你怎么不说?”
宗明诚急忙求饶,他朋友是挺多,但柏君牧排在最前面。人卡在三十岁这个关卡,成家的上班又要兼顾家庭压根没这么好叫,他一边嗯一边说:“那行,晚上老地方排挡见,对了,你给我妈抓一副药呗,她又喊腰疼了。”
柏君牧:“医院看去。”
宗明诚诶了一声,“你不是中西医都在行吗?”
柏君牧懒得理他插科打诨,还没说点什么,门铃响了,他打开门,头发扎着小揪的少年人站在门前看他,喊了声响亮的柏哥。
他声音本来就清脆,这一声足够电话那边的宗明诚疯狂吹口哨。这些年他感情失意生意场也血本无归,也算出尽洋相,柏君牧感情没什么可以挑出来揶揄的,事业又是伤痛不好提,现在总算让他抓到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