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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山竹点头:“是啊!”

柏君牧:“和朋友吃饭呢?家里人呢?”

问完他才想起来辛山竹老底都给他交代完了,父母都不在了跟爷爷长大,老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亲戚都在外地。

他说的地名是市区下属城镇,柏君牧还有印象,他高考完和表哥谢正、宗明诚以及他们各自的对象去当地的小山村露营过,前期算愉快,只是遇上了意外。

当年柏君牧因为救起的小孩坚定填报的志愿,没想到多年后也因为车祸死去的小孩彻底熄灭了那颗继续之心。

辛山竹的汽水糖让他想起了那个孩子,只是地点也不能完全对上,毕竟对方身份证的村落和柏君牧露营的地点还有很远的距离,但他仍然会不自觉地关注对方。

辛山竹坐在柏君牧身边,他对车窗外的景色漠不关心:“如果钱兆觉得我是他朋友,我就是他朋友。”

“但和你吃饭的开心和他不一样。”

他什么都要全部说出来,开车的司机时不时瞄一眼后座,不太明白这个相貌清俊的男人和长得漂亮的男孩子是什么关系,也不像兄弟,但也不至于像另一种关系。

一种卡在很熟和不熟之间的氛围,总是惹人好奇。

柏君牧:“那和一起上班的员工关系怎么样?”

辛山竹捏着手机说:“还可以。”

柏君牧注意到他手机都没有手机壳,款式也是很多年前的,应该是家里人用旧了的给他的。

少年人五官过分精致,手指指腹却很粗糙,昨天牵手的瞬间柏君牧就感觉到了,现在看发现他手指上还有一些细小的伤痕。

他以为自己看得不动声色,辛山竹却有超过常人的敏锐,他以为柏君牧想牵自己的手,干脆把自己的手搭到了对方的手背上。

柏君牧心里一颤,面色却如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