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君牧还没明白,辛山竹又说:“我喝过的。”
他凑过来的时候还带着点微微散开的酒气,雪白的皮肤染上酒后的红晕,看人的时候不自觉地眨眼,柏君牧把他推开,“我忘了,对不起。”
暧昧似乎单向流转,辛山竹只是陈述事实,他哦了一声,“哥你不用担心我,我很能喝的。”
“我爷爷说我酒量比大伯二伯都厉害,肯定很少人能把我灌醉。”
他说话总是带着还没完全被红尘浸透的不谙世事,就算是第一次见面,费薇也很喜欢他。
宗明诚看他比看家里的小纨绔弟弟顺眼多了,笑着说:“那你是见的人太少了,有些酒刚开始不会醉,后来怎么晕的都不知道。”
辛山竹问:“那是什么酒?”
柏君牧剥了虾又要给他剥蟹,自己做完这套都匪夷所思,未免太过周到了。
宗明诚:“那你要尝尝别的吗,你叔叔我今天请客,随便点。”
柏君牧:“你自己想喝死我不拦你。”
墨镜挂在衬衫领口的男人欸了一声,“这不是还有你吗,这么多年医又不是白学的,你在我就放心了。”
费薇都怕宗明诚哪壶不开提哪壶到时候被柏君牧揍。
柏君牧:“不医畜生。”
他也没看着这么斯文温柔,偶尔嘴还挺毒,辛山竹捡着关键词听,问:“你是兽医吗?”
“能医小猫小狗吗?”
柏君牧:“不是。”
他提醒辛山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