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一板一眼的,柏君牧笑了,“我没有逃避,不是说了吗,我不接受。”
被拒绝的人也没有任何难过,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柏君牧,“真的吗?”
刚才辛山竹下意识亲吻的瞬间,他靠在柏君牧胸膛也能感受到对方宛如擂鼓的心跳声,不聪明的人也没到愚钝的地步,“但是你心跳比我还快。”
柏君牧点头,也没否认,他侧身对着辛山竹,“所以我不接受。”
这下辛山竹终于不明白了,问:“为什么?”
“你明明也喜欢我的。”
这句比当事人还笃定,柏君牧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是解释过了吗,去金鱼摊是春熙公园只有你这一家钓鱼的,去煲仔饭……”
辛山竹:“不是!”
“你对我好。”
柏君牧:“你怎么知道我对别人不好呢?”
这个瞬间的他格外狡猾,善用反问,辛山竹掉入陷阱,“反正我能感觉到,而且你同学也说了……”
柏君牧这辈子没这么狡辩过:“那是他说,我都没说。”
四周昏暗,但还没到看不清对方的程度,辛山竹看向柏君牧的视野里还有随风狂舞的金色窗帘,那是上一任租户匆匆走的时候留下来的,辛山竹微微张了张嘴唇,“那我要听你说,我也是别人。”
柏君牧好几次怀疑辛山竹是装出来的懵懂,偶尔锋利的敏锐来势汹汹。饶是他自诩年长,仍然有被辛山竹逼问得哑口无言的程度。
对方目光在渐暗的天光里显得灼灼,柏君牧摇头,也不说谎,“你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