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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山竹说:“我老有种见过柏哥的感觉,你说我是不是以前真的见过他啊?”

“你刚谈恋爱就这么多推论吗?热恋看狗都眉清目秀,”辛晓徽笑出了声,“你别告诉我他是你的梦中情人。”

“也没见你说过之前有喜欢的人或者喜欢的类型。”

辛山竹:“遇见柏哥我就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了。”

辛晓徽只觉得辛山竹从小坎坷,卡在生死边缘两次。爷爷总说他是阎王爷漏过的人,似乎觉得大难不死的孙子笨笨的还不如当年跟着父母走了,哪怕他也不缺辛山竹一口饭吃。

老头子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辛山竹却还是磕磕绊绊长大了。辛晓徽一直觉得辛山竹的对痛苦的感知阈限过高,或者是他很容易满足,今天看到一片很好看的云都足够高兴,被爷爷骂了抱一抱院子里的大鹅又笑开了,不像辛晓徽可以郁闷一晚上。

他的难过轻如飘絮,喜欢却比狂风还要猛烈。

作为亲人辛晓徽都觉得和辛山竹相处很幸福,更何况是柏君牧这种突逢巨变人生被打乱得一塌糊涂的人。

辛晓徽:“好啦,知道你喜欢了,既然都这样了我当然要祝福你。”

辛山竹笑了一声,他摸了摸自己胸膛的咬痕,想到自己要求对方亲吻的腔调咳了一声,后来都不用辛山竹要求,他完全可以从柏君牧的动作看出喜欢。

他压低了声音问辛晓徽:“晓徽,我想看点东西,你有资源吗?”

辛晓徽:“什么?!”

隔了两秒,他终于回过味来了:“等一下,小崽,我没告诉过你我喜欢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