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竹没把池苑纶找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哪怕他也觉得对方好像有话没说完。
他从小到大都不会有隔夜的烦恼,小时候辛晓徽和他吵架,明明是堂哥做错了还要辛山竹安慰他不要生气。辛晓徽尴尬又无语, 只能掐了掐辛山竹的脸恨铁不成钢地说:“为什么是你道歉, 该道歉的是我啊,真是的。”
辛山竹只会冲他傻笑, 说:“但是晓徽不高兴了啊。”
这也导致辛晓徽经常痛恨自己和辛山竹不是同龄人,不然就可以带着辛山竹一起上学了。
辛山竹军训一周而已, 辛晓徽每天忙里还要慰问, 就怕辛山竹又被一些讨厌的同龄人欺负。
这次是他想多了。
辛山竹体力甚至比一些同龄男生还好。
他从小到大跟着爷爷上山下山,犁地放牛捞鱼都没问题, 加上天生肤白, 暴晒都没明显的晒黑,都有女生拐着弯来打听他用的是什么防晒。
新环境没辛晓徽想得那么可怕,辛山竹稀里糊涂成了本地推送里的红人, 想认识他的人很多, 也有来问他室友辛山竹微信多少的。
辛山竹不知道自己有一种能让熟人不放心的气质,室友才和他相处了几天就觉得这人太过单纯,生怕他被学校心怀鬼胎的人骗了, 很快把自己安放到了宛如妈粉的状态。
军训期间晚上大部分都是休息, 他们还能自发拦截要打扰辛山竹吃饭的人。
辛山竹和辛晓徽打电话:“我室友人很好的,他们也不会欺负我。”
辛晓徽捧着手机打量视频那边的辛山竹,想起对方前两天给自己发的消息,“你那个高中同学还有和你联系么?”
他也觉得池苑纶目的不纯,一开始没记起来这个人是谁, 后来想起来辛山竹和自己提过。
晚上操场上还办音乐会,音响的声音都能传到宿舍楼, 学生里不乏热爱社交和喜欢热闹的,组织的节目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