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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能做主的大人也就剩辛晓徽爸妈,目前长辈和大儿子在外地,辛晓徽和父母的关系不是很好,家里的亲戚群也冷冷清清的,也就他俩抱团取暖了。

辛晓徽:“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们家也没什么好分的。”

他还是觉得这事怎么说离谱也不算离谱,回忆起来也不是平地起狂风。辛山竹从小到大就因为太好看让人怀疑不是他们家小孩,又因为父母死得早没人提,辛晓徽震惊了一会恢复正常,好奇地问:“那你那个……”

辛山竹:“你说池苑纶啊,他还比我小一岁呢。”

辛晓徽:“那应该是你妈妈和他爸爸分手以后……”

他怎么说都怪异,干脆问辛山竹别的:“那你和这个池同学相处的……他告诉你这件事了?”

“等会啊!为什么是柏君牧告诉你的?”

辛山竹解释了一句:“他俩说的时候我下去抽奖了,上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古古怪怪的,今天问柏哥他才告诉我。”

他说话哼哼唧唧,像是不高兴,但在辛晓徽听来更多的是撒娇,这是辛山竹最不会显露的东西。

别的小孩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辛山竹这样的性格反而更不爱哭。

他知道有些东西撒娇也没用,干脆安安静静待着,就算和辛晓徽很亲近,也不会索取什么。更像是他反过来给辛晓徽提供情绪价值,抚慰对方在海外偶尔的孤独。

现在不一样了。

辛晓徽应该高兴,但毕竟没亲眼见过柏君牧还是不太放心,叹气拖拖拉拉,可柏君牧确实比他们都成熟,也有经验,“他应该考虑过你的感受吧,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辛山竹嗯了一声:“我知道,所以我没有生气。”

下一秒他咦了一声,“晓徽你不是讨厌柏哥吗,居然……”

辛晓徽愤愤地说:“你逗我玩是吧,你偶尔装得不懂是吗?”

“我看你也不会被骗,反而是真聪明人可能被你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