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竹说:“晓徽,也会有疼你的人的。”
他捧着手机,目光真挚,背后是酒店套房的精装修,在辛晓徽看来甚至有些过分恢宏。
辛山竹这张脸非要说的话算得上昂贵,但他又不是精美的人偶,数年的山村生活在他的纯真气质外萦绕了一层天然的野性,他没有彻底社会化,渴爱明显,追爱汹涌,反而更趋向于精怪的孤勇。
他也确实得到了。
辛晓徽:“借你吉言啊,不过就算没有,我自己也很疼自己的,你看。”
他晃了晃手上的包子,“新开的一家包子店,我斥巨资买的,希望好吃。”
辛山竹:“等你回来我做给你吃。”
他看上去笨手笨脚,实际上这方面还挺擅长,辛晓徽嗯了一声,辛山竹又问:“晓徽是不是过年也不回来了?”
爷爷去世,很多人都没回来的理由,亲戚群这两天就有人提起新年安排,辛晓徽和辛山竹都没插嘴。
他们向来没发表意见的权利。
辛晓徽:“我毕业就回来了,很快的。”
“那你新年要一个人回家吗?我爸在大哥那边过,大姐……”
辛山竹:“我去柏哥家里过,他妈妈也邀请我了。”
辛晓徽看他笑得开心,嗯了一声,辛山竹又聊了聊柏君牧最近的投资,包括池苑纶也被拉入伙的事。
他实在没什么藏心事的本事,辛晓徽问:“所以你最想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