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苑纶点头,还有点担心, “那我哥…… ”
宗明诚笑了:“那也得亏你哥, 不然我还担心柏君牧想不开呢。”
冬天也穿花外套但不是东北棉袄风的男人笑了:“放心,小山竹很厉害的。”
辛山竹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如果换作别人可能觉得气氛太沉重了, 他倒是晃悠着柏君牧的手, 等电梯上行的时候还往柏君牧身上靠,回到家后更是什么都连玄关都不进去了,直接抱住了柏君牧,往他怀里蹭。
柏君牧搂着他没说话,辛山竹问:“还没缓过来啊?”
他的手从柏君牧的外套下摆伸进去, 当地的深冬也没冷到要羽绒服的地步,大家穿得都不算厚实, 柏君牧穿了外套里面也只是一件薄毛衣,辛山竹轻而易举摸了进去。
背靠着门的男人低着头,门后还磁吸着不少明信片,都是辛山竹四处搜来的,连磁吸挂钩都奇形怪状,什么蘑菇松针,梅欢每次来都说这里的风格越来越像结婚有小孩的家庭了。
实际上小孩只有辛山竹一个,但能发展成这样柏君牧功不可没,两个人彼此发掘,居然方方面面都很适合。
柏君牧垂眼看他,英俊的面容在吸顶灯下很像雕刻作品的一页,给辛山竹一种任意摆弄的感觉。
辛山竹不太高兴,拍了拍柏君牧绷紧的肌肉:“不准不说话。”
柏君牧看着他,忍了好一会的眼眶还是红了。
辛山竹笑出了声,柏君牧去捏他的脸,“还笑得出来?”
站了一个晚上的辛山竹本来就脚疼,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柏君牧身上,声音拖得长长:“你都哭了我还哭那我们一起抱头痛哭不好吧?”
他揶揄人的本事与日俱增,柏君牧抱着他,“让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