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师兄。”小弟子恭声应,态度谦卑。
今日是一众内门弟子该去前往礼学堂上课的日子。
所以才刚鸡鸣,一众弟子便慌忙起身,连忙穿衣。
但薄见鹜不知。
所以,薄见鹜口中的‘走’,实际上是去扶风阁。
因此,当半个时辰后,小弟子将他带到礼学堂之时,并笑容满面的扭头同他说‘师兄,到了’的时候,薄见鹜注视着眼前的礼学堂内,一众端端正正的坐在软垫上,神色怯怯望着他的其他弟子们,十分困惑又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这里是扶风阁?”
“啊?”小弟子一愣,而后乖乖如实的回道,“不是啊师兄,这里是礼学堂。”
“礼学堂?”
“是啊,师兄难道忘了?今日得该是来礼学堂上课的日子。”
“……”
同一时间。
桁冗的打算的确是一直安静的呆在自己的住处,然后等待玩家的到来。
但就在薄见鹜将时间快进到隔日天亮后,一大早,三师弟牧同便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他的房门外,前来寻他。
“大师兄!大师兄可醒了?”
以为是同玩家相关的剧情,桁冗闻声从位置上起身,推开房门。
“何事。”
“大师兄!师弟方才在师父门外唤了好半天,可是师父就是不愿起!”牧同着急道。
“……嗯?”这是什么剧情?
“师弟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过来请大师兄了。”
“师父不愿起怎么了。”桁冗不解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