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长老惯来爱赖床,我猜恐怕是今日听长老又迟了罢……”
“可我怎么觉得,今日来授课的,似乎是宋师兄呢?”
“不会吧,宋师兄授课?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礼学堂内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清晰的传入进薄见鹜的耳中。
与此同时,牧同与桁冗身形渐近。
距离逐渐拉近,很快,二人离薄见鹜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两米。
桁冗的身影再次出现,虽然薄见鹜竭力保持镇定和理智,但心跳却已经又再次无法控制的自动加速变快起来。
不管什么时候见到宋亦衍,宋亦衍都是那么的冷漠又禁欲。
宛如夜空中的明月,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同时间,牧同走近,踏步走到了薄见鹜的面前。
见到薄见鹜背对着礼学堂,一副准备要走的模样,于是牧同不禁颇为疑惑的咦了一声。
“惇然兄这是要去何处?惇然兄今日不打算上课了吗?”
随着牧同的这句话,桁冗的视线也跟着一同凉凉的朝着薄见鹜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师弟是要逃课?”桁冗出声发问。
“哦对了,”牧同后知后觉,这才连忙向薄见鹜,以及薄见鹜身后礼学堂内的一众弟子提醒道,“今日听长老身体抱恙,所以今日由大师兄来代为授课。”
牧同话落,薄见鹜的眼前立刻跳出了两个选项。
[坚决逃课。]
[回去上课。]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薄见鹜十分坚定的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上课?上什么课?
——他会来玩这个什么恋爱攻略游戏,可不是到这个游戏里来上什么课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