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长老也是,爱生气,还喜欢点弟子起来回答问题,我不喜欢……”
“这样一看,如果日后都是宋师兄来给我们上课,似乎倒也不错。”
“你可别做梦了,宋师兄平日里多忙。”
礼学堂内的一众弟子们窸窸窣窣议论着,相互交头接耳,然后三三两两的结伴,相携着离开了礼学堂。
下了堂,牧同也一并跟着从软垫上起身,来到了自家师兄的身侧,准备同桁冗一同离开。
桁冗正要准备带着牧同一块离去,但左脚刚抬,他像是这才想起了什么来。
他调转回头,抬眸看向这会还挂在墙上的两名可怜弟子。
不远处,两名被挂在墙上的弟子脸色发白,可怜兮兮的望着桁冗,要不是因为说不了话,恐怕现在早已和桁冗求饶了。
然而,桁冗站在下方,神色无动于衷。
他掀唇,丢出了七个字。
“两个时辰后自解。”
同时间,另一边。
虽然心下满是腹诽和吐槽,心想着这次的玩家是不是个抖,但辞郁十分尽职尽责。
他没忘记他前来礼学堂之前,师父对他的叮嘱。
“惇然兄……”辞郁谨记着师父的叮嘱,尽职尽责的出声向薄见鹜搭话,“惇然兄真的不打算拜入我的师父门下吗……?”
辞郁话刚说出口,顾柳忱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礼学堂外。
只见顾柳忱散漫的靠在了礼学堂外的门框边,然后视线直直的朝着薄见鹜的方向看了过去。
“惇然兄这会可有空?”顾柳忱漫不经心的发问,“让在下带惇然兄下山去瞧瞧,瞧瞧我们挽清阁到底有多么阔绰和大方!”
选项再次出现。
[回应辞郁。]
[回应顾柳忱。]
[一并漠视。]
薄见鹜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三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