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好感度明明都上涨了。
对于自己向听长老拜师一事,之前一度自信又游刃有余的薄见鹜,这会顿时慌了。
他慌乱的望着桁冗,心情七上八下。
刚才一度情不自禁上翘的嘴角,现在也变成了一个慌张的弧度。
头顶好像突然浇了一盆凉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那师兄怎样才会同意?”薄见鹜压低声音,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窥探着桁冗脸上的神色。
话说完,带着他连自己都未曾觉察的卑微和讨好,他低声特地的又补上了一句。
“只要师兄能同意……师弟什么都可以做。”
薄见鹜姿态低下,极尽讨好。
但桁冗脸上的表情毫无动容,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薄见鹜终于不免感到有些沮丧和颓然。
因为好感度从一开始就为负数……
所以,拜师的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吗。
薄见鹜眼帘低垂,方才因为好感度上涨而明亮的双眸顷刻间变得黯淡极了。
眼见着薄见鹜一下子变得如此颓然,牧同见了觉得心下不忍,想要准备为薄见鹜求情。
但同时间,只见桁冗的视线淡漠的收回,而后转身就走,于是牧同还没能说出口的话,也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默默地将刚才打算要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薄见鹜心情黯淡,站在原地没动。
孤零零的身影看着可怜极了。
桁冗向前走了几步,没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于是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然师弟。”桁冗开口。
“在,师兄。”薄见鹜声音沉闷。
“还在那站着做什么。”
“嗯……师兄?”声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