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静寂静,桁冗没有说话,薄见鹜也紧闭着双唇不语。
于是,耳边的声音一下子放到了最大。
听着身后池水里的哗啦晃荡水声,薄见鹜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大脑,不去让自己浮想联翩。
但他无法自控。
于是他的耳根也变得越来越粉,越来越烫。
心跳声渐快,呼吸声愈发短促,薄见鹜的手指也愈发颤抖。
桁冗起身,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湿漉漉的长发黏在了他的背后,将他后背的腰线勾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赤脚走到提前放好的干净衣物前,一边随口问道:“深更半夜,师弟为何会在此处。”
薄见鹜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一时间甚至连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都给忘了,他僵着不动,不敢回头,磕磕绊绊的回道:“师、师弟忘了……”
薄见鹜的回答是桁冗预想之外的回答。
听着薄见鹜的回答,桁冗蹙眉,表情微妙的反问,“嗯?忘了?”
“是,师……师兄。”薄见鹜结结巴巴的乖巧应声。
与此同时,桁冗俯身拾起了眼前干净的衣服。
他慢条斯理的准备开始穿在身上。
柔软的衣料从肌肤上划过,布料与肌肤之间相互摩挲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薄见鹜的耳中。
薄见鹜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有着如此丰富的想象能力。
他面色涨红。
终于,他再也克制不住,猛地摘掉了自己脖颈上的游戏颈环。
摘掉游戏颈环,耳边的刺激声响一下子跟着消失不见。
接着,薄见鹜坐在电脑前,下意识的再次身后摸了下自己的鼻间。
他摸到了温热的液体。
腥红色的,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