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头发好软。
但薄见鹜只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便不敢再摸。
怕被发现。
怕发现后好感度再次下降。
不过他向来是一个比较容易满足的人,对于他来说,只偷偷地触碰上一下,就已经足够让人满足了。
而另一边。
在将头发交给了薄见鹜后,穿衣服这件事这才变得省事了一些。
但也仅仅只是一些。
桁冗蹙眉,心下不耐的暗啧了一声,而后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陆续将里衣和外袍穿上。
眼下夜黑风高,这里只有他们二人。
周围寂静无声,桁冗没有说话,薄见鹜也没有说话,耳边所能听见的,便就只有桁冗更衣动作间的窸窣声响了。
之前薄见鹜离得远,光是听声音,就已经让他足够的无法承受了,而这会距离拉近,声音变得更近,眼前的视线也跟着变得更加清晰,同时间,鼻间还一同能嗅到从桁冗身上所自然发散的清冷淡香。
薄见鹜低眉顺眼,不敢抬头。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浮想联翩的脑袋。
——但在桁冗的面前,他一向无法自控。
桁冗不疾不徐的穿上了里衣和外袍后,在手中的腰带上犯了难。
当时解的利索,但当这会要重新系上之时,便就又不知道该如何系了。
啧。
他忍不住又再次暗啧了声。
以后在这种古代修真世界里,他应该不会再随便脱衣服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桁冗扭头,看向身侧。
他面无表情的将腰带递了过去,颐指气使。
薄见鹜注视着眼前突然递来的腰带,心下不解,但却依旧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