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见鹜匆匆忙忙的离开,同桁冗拉开了较远的距离后,他这才终于长松了口气。
然后接着, 他下意识的又伸手朝自己的鼻间下方摸了一把。
没有任何湿热的触感。
他长松了口气。
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回想起自己刚才狼狈不堪的模样, 薄见鹜不由的抬手掩面。
太狼狈, 太滑稽了。
但他可以完全确定, 如果刚才的那些情景再发生一次, 他的模样依旧还是会那么狼狈。
在那副模样的宋亦衍面前, 没人能保持冷静和从容。
桁冗这边。
薄见鹜狼狈离去,桁冗站在原地, 表情愣神。
而后,他皱着眉头,表情有些愣神。
如此深更半夜,突然想起有要事在身?什么要事?他刚才问他的时候,他不是回答说了没有吗?怎么突然又改口了?
桁冗感到有些费解。
不过他并未困惑多久,因为奇怪的玩家并不少见。
之前特地在npc的面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然后去看npc反应的奇怪玩家,他也不是没见过。
现在更麻烦的是另一件事情。
桁冗垂眼朝自己手上的腰带看了过去。
啧。
游戏过于真实,有好处,但同样也有坏处。
现在玩家也不在了,于是桁冗便只能一人留在原地,同手上的腰带做‘斗争’。
经过了大半个小时后,桁冗终于将腰带系好。
而这个时候,他脑后的那头湿漉漉的长发也已经半干了。
终于再次完整的穿好了衣裳,桁冗将之前脱下的衣服重复地上拾起,在心中再一次发誓,以后不会在游戏里随意的脱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