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主动的去要他的联系方式,但每次还未能付诸于行动,就被他的冷漠给劝退。”
“如果他一直将我漠视,冷漠相对,我不可能会心动。”
“但他——”
薄见鹜的声音陡然一转。
“第二次的交集是在大二。”
“那天,我带着文件正要去找教授,半途中,一个没脑子的大一新生故意迎面撞上,将我怀里的文件撞落至地,然后就此借机向我要联系方式道歉,请我吃饭。”
“这种没脑子的小把戏我见得多了,实在是无趣,令人厌烦。”
“正心烦着,他正好经过。”
“他悄无声息的替我把文件捡了起来,然后顺手交给了我,接着就像第一次那样,话也没说,直接走了。”
桁冗再次试图回忆。
……但一点也没能想起来。
以他的性格来说,的确可能会做这些事。
毕竟只是顺手。
但大概因为只是顺手的缘故,所以便无法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任何痕迹。
“我不知道他这样顺手帮过多少人。”
“我甚至一度希望,就像某些人一样,这是他故意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做出的举动,刻意将我漠视,刻意冷漠相对……”
“但我清楚,他不是这种人。”
“所以,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能要到他的联系方式。”
而至于薄见鹜以上所说的这些,桁冗的脑子里压根没有任何一丁点的记忆。
他沉默相对,心续极度复杂。
他如何也没想到……
他不过只是在sk就职工作,竟然能从以前大学同学了四年的薄见鹜的嘴里听到对他的表白。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