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李一鱼相识的时间, 已经起码足足有十多年了。
“如果先遇到他的人是我就好了。”
“如果更早遇到他的那个人是我……那和他恋爱的那个人,是不是就会是我了?而不是那个什么李一鱼?”
桁冗:“……”
桁冗说不出话来。
他很想告诉薄见鹜,他并没有和李一鱼恋爱, 但他不能说。
而且就算,就算当真他先遇到的那个人是薄见鹜——他也不会和薄见鹜恋爱。
他不喜欢男人。
倒不是对同性恋有什么反感和抵触, 毕竟在现在这个社会, 同性恋屡见不鲜, 甚至已经都可以上民政局合法领证结婚了。
他只是对男人没兴趣。
对恋爱没兴趣。
啊, 对女人和小孩也同样没兴趣。
桁冗欲言又止, 但却因为保密条例,什么都不能说。
“他们明明早已经在一起了, 明明他那么优秀好看又迷人……”
桁冗听着感觉有些别扭和不适。
……这是他吗?
薄见鹜还在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他越说越愤慨,越说越愤怒。
“而那四年里,我曾经不止一次看到李一鱼去请别的女生吃饭,甚至还去参加联谊聚会。”
“虽然这并不代表什么,但既然已经有了对象,就不该再单独请其他的女生吃饭,也不该去参加什么联谊聚会!”
对于李一鱼的‘不忠’和‘出轨’,薄见鹜感到离奇的愤怒。
桁冗:“……”
桁冗表情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