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见鹜湿润的双眸, 桁冗表情惊诧, “……难受?”
但他记得,他手上的动作又轻又缓, 根本没用多少力气,怎么会难受。
桁冗不是很能理解。
薄见鹜声音喑哑的应了声‘嗯’。
他艰难的应声,压抑着声音,努力让自己看着同往常无异。
听到薄见鹜的‘嗯’,桁冗微感诧异。
他下意识问,“哪里难受?我记得我刚才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
桁冗的不解让薄见鹜的表情更加窘迫,羞耻,以及无法言语。
他忍不住伸手半捂住了脸,更加难以启齿了。
换做旁人,薄见鹜眼下的模样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早一眼明了。
但桁冗不明白。
桁冗从没看过任何乱七八糟的电影,从出生一直到现在,也从未有过某方面的生理需求,也向来都对此不感兴趣……所以,简而言之,对于某些无法言说的方面而言,他纯洁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见薄见鹜面色羞耻,始终难以回答,桁冗愈发费解。
他追问,“为什么不回答。”
话说完,桁冗猛然想起自己刚才的提问薄见鹜直到现在也都还仍未回答,于是再次抛出了之前的那个提问。
于是只听他继道:“还有,你还没有回答我,上次为什么会突然下线?”
“哦,对了。”
“还有……为什么不能摸?”
话音落下,桁冗的手指几乎是下意识的又摸了摸薄见鹜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