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一转,淡然平静的看向表情困窘为难的薄见鹜。
“很遗憾,我现在该‘工作’去了。”
“‘惩罚’只能暂时中止。”
“在我工作的这段时间,为了你的身心健康,我建议你下线离开游戏,躺上床休息。”
薄见鹜忍耐着羞耻,艰难应声。
薄见鹜应声罢,桁冗的身形跟着一同从原地消失。
在桁冗的身形消失之后,转眼家园内便就只剩下了薄见鹜一人。
耳边只剩下了徐徐的清风,眼前已空无一人。
薄见鹜怔怔的注视着正前方,心下陡然生出了一股失落。
不过下一秒,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底竟涌现出一股失落感后,他心下一惊,迅速的将这股奇怪而又微妙的失落感从心中抹除。
他怎么竟然会觉得失落。
太奇怪了。
这不是以往的他。
——他从来都不是这么放荡的人。
将脑子里的杂念摒除,薄见鹜摘掉了脖颈上的游戏颈环下了线。
除开那一股他完全无法解释的失落感,不得不说,在听到桁冗要去‘工作’之后,他的心下顿时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有如劫后余生一般。
如果再这样继续‘惩罚’下去……
想到此处,薄见鹜耳根发烫,伸手掩面,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好半晌,薄见鹜的心情终于略微的平复了一二。
他坐在电脑前,缓缓地垂眸,看向某处。
即便是已经摘掉游戏颈环下了游戏好一会,但身体的某处位置,依旧未有半点平复,难堪的让人脸红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