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
因为无人能够辩驳在场的所有人里,的确只有庄阳才有薄见鹜的号码的这件事时,所以庄阳便再次得意洋洋的吹嘘了起来。
至于吹嘘的内容,还是老三样。
自己的高管身份、有钱、有关系。
身侧,李一鱼痛苦扶额。
李一鱼侧过脸,忍不住问桁冗:“这个庄阳怎么会有薄见鹜的号码?怎么弄来的?难不成他真有薄见鹜的关系?”
“不知道。”
“你去问问。”
李一鱼话落,桁冗的目光看向庄阳。
他启唇,准备开口去问。
李一鱼目瞪口呆,差点被吓傻,连忙拦住他。
“我靠!不是问他!是问薄见鹜!”说完,李一鱼压低声音,啐了口,“问他干什么,他的嘴里能有半句实话?我看这会他嘴里的十句话,九句都是在吹牛逼x!”
“是吗。”桁冗的声音轻描淡写。
听着桁冗轻描淡写的口吻,李一鱼歪着脑袋,费解道,“听他刚才说的……吹的那些,你就没一点感想?”
只见桁冗面无表情,淡淡道:“我没听。”
李一鱼猝不及防,登时噗嗤一声,一下子憋不住,乐了。
李一鱼勾着桁冗的肩膀笑出了眼泪,乐不可支。
还得是桁冗啊。
而薄见鹜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的包厢。
他驱车飞奔,原本需要接近40多分钟的路程,他只要了不到30分钟就到了。
到了餐厅外,他紧张的手心冒汗,同手同脚的走进了餐厅。
他局促紧张,心跳疾速加快,几乎已经快无法正常跳动。
而当服务生带着他来到三楼的包厢,他期盼又忐忑的推开了包厢大门,一抬眼,瞬间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李一鱼亲密的勾着桁冗的肩膀,哈哈大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