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鱼话出,身侧的人眉头一簇,用胳膊悄悄地捅了他一下,不甚赞同道:“李一鱼,你这说的什么,他俩以前都不认识——”
李一鱼暗自翻了个白眼。
什么不认识。
都在游戏里谈好久的恋爱了。
李一鱼话出,包厢内的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冷凝。
以为是惹到了薄见鹜的不快,就在有人准备出声打哈哈,准备圆场过去时,只见薄见鹜耳根微红,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包厢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啊???
卧槽???????
众人望着薄见鹜,再次傻眼。
但碍于在他们的认知中,桁冗以前和薄见鹜从来都不认识,没有任何交集,几乎就是两个圈子的人,所以他们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薄见鹜刚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玩笑话。
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桁冗和薄见鹜在一起。
薄见鹜话说完,心下忐忑,呼吸短促。
他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小心翼翼,紧张地扭头看向桁冗。
桁冗面无表情地抬眼,同他对视。
对视之下,薄见鹜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刚才在心中暗自准备了许久的话,一下子被忘却到了脑后。
桁冗淡定地同薄见鹜对视,眉梢上挑,问:“你不介意?”
因为视线相对,紧张之下,薄见鹜的反应略有些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