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光彩夺目,耀眼俊美。
是他多虑了。
也是。
薄见鹜是个成年人了,一个四肢健全,头脑聪明的成年人。
虽然一时可能会沉迷不可自拔,但他那么聪明,定然能够自己将游戏和现实分清,并调整好作息,不会让游戏里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现实生活。
确认了薄见鹜无碍,他的心中不再有任何忧虑,决定离开。
桁冗放下手机,从位置上起身,“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就不去了。”
闻声,坐在桁冗身侧的女人侧脸扭头看向他,“不能和公司请一天假吗?”
“请不了。”
“啊……请不了吗。”女人顿时露出了遗憾的神情。
见桁冗要走,在场的几名女性同胞颇感遗憾的挽留了一会,见公司的确不准假,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于是只能作罢。
至于那些男同胞,对桁冗的离开则表示十分的喜闻乐见了。
有桁冗在,在场的那些女性同胞就总会拿着他们的身侧和脸,甚至是品性,来去和他做对比。
比得过吗?
——当然比不过。
礼貌的道别过后,桁冗抬脚就走。
见状,薄见鹜焦急慌张地连忙跟着一同起身。
“我送你。”薄见鹜脱口而出。
“不用。”桁冗利落回绝,“他们不是还要接着聚下一场吗。”
“我也不去了。”薄见鹜想也不想。
桁冗闻声,侧过脸,看向他。
薄见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情急之下说了什么。
他瞬间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