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见鹜关上副驾驶位的车门,然后转身走到驾驶位旁,拉开车门,长腿一迈,上了车。
关上驾驶位的车门后,他侧过身形,下意识地朝着桁冗的方向倾身靠近。
随着驾驶位处的一阵衣料和车身座椅间所相互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响,紧接着,薄见鹜陡然将距离拉近。
桁冗坐在位置上没动。
他看着薄见鹜毛茸茸的头顶,和微红的耳根,不由露出了费解的眼神。
“?”
桁冗不明就里地抬眼,同突然拉近身形,朝他靠近的薄见鹜对上了视线。
薄见鹜伸手,下意识准备去替桁冗系上安全带。
刚才在车外的时候,他已经在脑海中提前演练了一遍。
他的心下期盼而又紧张。
上车后,他更是紧张的手指发颤,一片冰凉。
但薄见鹜竭力保持镇定,面上不显露出任何迹象。
然而,当他同桁冗拉近距离之后,一垂眼,却只见对方早已默不作声的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
薄见鹜僵住。
他就这样僵在了半途。
“……”
薄见鹜缓缓地抬眼,同桁冗对上视线。
两人视线相对,静默无言。
车内一时间无人说话,寂静无声。
此刻,空气中流淌着的,好像不是氧气和二氧化碳。
而是尴尬和羞耻。
对视片刻,桁冗先一步打破沉寂。
他定定地问:“你在做什么。”
薄见鹜:“……”
薄见鹜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