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见鹜绞尽脑汁,想着借口和话题。
绞尽脑汁想了好半晌,他才终于憋出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
“大概没有。”桁冗再次毫不留情地回绝,“我工作忙,很少放假。”
“那……”
“你的工作应该比我更忙,更难有空。”桁冗慢条斯理,有条不紊,“既然工作都很忙,抽不出空,吃饭这件事还是不必了。”
薄见鹜哑然,无法反驳。
冷静、从容、理智。
宛如铜墙铁壁一般冷漠,让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接近的机会。
冷漠的表情,禁欲疏离,但正是如此……反倒让薄见鹜心下更为沉迷。
越是难以接近,反倒更让人为之着迷。
毕业多年,在步入社会之后,气质更加沉淀,桁冗便也便看着更加的禁欲。
好喜欢。
只是这样直直地看着,什么也不做,都让人好喜欢。
时间并没能磨去薄见鹜的感情。
他依旧喜欢他。
比大学时还要更喜欢。
看着薄见鹜静静地立在原地,不肯离去的模样,桁冗淡淡道:“不用送我,你回去吧。”
薄见鹜抿了抿唇。
头顶上方,路灯昏黄的灯光挥洒在了他的头顶之上。
他卷长的睫毛在白皙俊美的面颊上投映出了一片浓密的阴影。
“之前你在餐桌上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现在回答还来得及吗?”薄见鹜鼓起勇气,出声问道。
“什么问题?”
刚问出口,桁冗便瞬间回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