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只是舔个手指而已。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 被舔手指这种事情, 他的确是头一回。
因此,现在比起恶心和反感, 桁冗这会的脑子里更多的——是震惊。
和错愕。
“倒不是不可以……”桁冗情绪复杂,一度欲言又止。
见桁冗说不是不可以,薄见鹜顿时精神一振。
刚才的局促和不安瞬间荡然无存。
薄见鹜大着胆子,立刻将桁冗的手指又轻咬了下。
湿润的舌尖探出轻舔,薄见鹜动作愈发的肆意和大胆。
轻舔过的地方皆是湿润的水痕。
湿润的水痕在车内泛着晶亮和湿漉漉的光泽。
桁冗瞳孔震颤。
他张了张嘴,但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于是桁冗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薄见鹜在觉察到桁冗的意图之后,几乎是一瞬间,薄见鹜立刻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手给紧紧攥到了手中。
薄见鹜攥着他的手不放,委屈地看向他。
“不是说可以吗……?”薄见鹜低声问。
桁冗词穷半晌,才终于憋出一句,“不脏吗?”
“不脏。”
薄见鹜飞快道,然后用另一只手圈住桁冗的腰身,扭头将脑袋再次埋在他的颈窝内。
他紧紧地抱住桁冗,用力地蹭了蹭。
他紧紧地抱着桁冗不放,就好像是抱着一个自己最为喜爱的珍贵的大型抱枕。
他埋在桁冗的耳边低声说,“你怎么可能会脏,世界上没人能比你更干净了。”
桁冗一时间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