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见鹜往日里那副不爱笑,不近人情的模样,在她的脑子里历历在目。
“你们交往了多久……?”如宜好奇地问。
桁冗思考了片刻,严谨的回道:“不到两个月。”
闻声,她伸出手,指向薄见鹜,再次问:“你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就这么粘人?”
桁冗回忆了一番,否认,“没有。”
“居然没有吗?”如宜神色惊奇。
“嗯,起初刚交往的时候,因为工作忙,他在外出差了大半个月,没空和我联系。”桁冗有条不紊,平静地阐述道。
提到工作,只见刚才还神色如常的薄见鹜,面色骤然阴沉了下来。
他那尖锐刺骨的视线宛如冰箭一般直直地朝着对面薄惇然的方向猛刺了过去。
“你最近的成绩是多少?”
“呃……”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了自己,一瞬之间,薄惇然背后冷汗直冒,两眼茫然的看向了他哥,然后干巴巴地小声回道,“就……还是以前那样……”
“说清楚。”
“就是……没进步……也没退步。”在薄见鹜的质问之下,薄惇然的声音情不自禁地越来越小。
“同样从这个家里出生,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脑子就如此的愚笨。”薄见鹜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冷冽,“我希望你能清楚一件事,公司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从学校里毕业之后,也需要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车内,薄惇然冷汗直冒,表情窘迫,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他暗自心想,就他这个脑子,还去管理公司?
再说了,有他哥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他也去操心公司的事情?
但这些话他一句也不敢说出口。
他怕真说出口了,他哥会弄死他。
于是薄惇然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他妈。
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