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了。”小青年懒洋洋的,坐的没个样子,几乎瘫在椅子上了似的:“还是老毛子那边凉快,这一回来,感觉跟进蒸笼了差不多。”
覃梓学端着热气腾腾的开水过来,看着他这疲沓的样子忍不住笑:“这次去那么长时间,难怪回来适应不了。水烫,先放一会儿。”
王伟苦着脸摆摆手:“不喝,我都要中暑了我。”
客套完几句话,覃梓学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抓了抓耳朵没了下文。倒是王伟,歪着脑袋撑着额头,吊儿郎当的,盯着他要笑不笑的看着。
覃梓学痴长对方近十岁,却给这么盯的吃不下消:“怎么了?我脸上开花了?”
小青年一愣,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也不知道覃梓学这句话搔到他什么笑点了,一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男人给笑的没脾气,伸手推了推玻璃杯:“不那么烫了,你喝点水吧。”
“哎呦我不行了。”王伟擦了擦沁湿的眼角,满脸通红:“覃哥你别生气,我不是笑你啊,我就是想起来某个老王八蛋说的混账话。”
【再他妈一跑半年不着家,老子直接给你屁股造开花!】生闷气又要端着高冷人设的季鸿渊昨天晚上终于崩了,逮着人恶狠狠的正反来回的弄。差点今天就起不来床。
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覃梓学聪明的没追问:“对了,我爸妈让我谢谢你,以后有空去玩,别那么客套老是拎东西。”
“也没带啥。”王伟揉揉笑酸的脸颊,不以为意。他挺喜欢覃妈妈,亲切温暖,也不会端着知识分子的架子:“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吃的玩的,给阿姨解闷儿。”
顿了顿,王伟又讲:“你呢,有什么想要的不?这次整回来不少伏特加,过两天给你带两瓶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