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直接喝,小心拉肚子。”覃梓学喊晚了,人家都砸巴砸巴嘴重新站直了腰。
“没咱们那边井水甜。”魏武强总是理所当然的说着咱们,他倒是忘了,覃梓学不是东安人,眼下脚踩的土地才是他的家乡。
“地下水,经过消毒的,肯定不好喝。”覃梓学开始卷袖子:“抓紧时间打扫卫生,不然晚上你可没地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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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酱肉丝儿,福寿肘子,爆三样儿,芥末墩儿,锅塌豆腐。”王伟没个正形的趴在桌上:“炒肝儿吃不?对了我想喝豆汁儿。”
季鸿渊像是看多了,熟视无睹,根本不管他,径直给魏武强发烟点烟。
倒是魏武强看着忍不住:“小和尚你不能坐直了把舌头撸顺溜了好好讲话?”
王伟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一身反骨针戳就跳的少年了,闻言也不恼,笑嘻嘻的:“腰酸腿疼还拉肚子拉的浑身没劲儿,得侧着屁股坐,要不坐正了就贼难受。”
魏武强也是好几年没往这种偏路子上想了,一时间真没转过弯:“怎么着?腰扭了?”
看着小崽子不怀好意的眼神,季鸿渊吐个烟圈,都不等他揭发,大大方方承认:“昨晚喝了酒弄的有点没轻没重,后来没刹住就射里头了,太深没抠出来。”
可怜在座的覃老师简直臊的不行了,头低的都要抵到桌面上去,抓着水杯的指关节绷紧,用力到泛白。
魏武强呆了呆,到底不傻,低低啊了一声,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这,这样啊……”
也不怪小和尚说季鸿渊是个老流氓,说这种糙话都说的理直气壮冠冕堂皇,吃饭喝水一样毫无惧色,更别提遮遮掩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