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喝了地瓜粥,魏武强开车把人送去工作站。覃梓学临下车前再三叮嘱,一定把家里该收的东西收收好,把两床被子分开放,看起来不要太奇怪。
“什么叫太奇怪?”魏武强逗他:“摆一块儿就是太奇怪了?”
某人没什么震慑力的怒目而视:“你把收起来那床大被拿出来,叠起两个被褥卷,起码让人看着,是各自睡各自的吧。”
“我办事你放心。”魏武强不跟他逗咳嗽了,顺手拿起抹布擦了擦后视镜:“我回去把菜准备好,中午十二点过来接你们。要是提前结束你打电话回家,我五分钟就到。”
今天是个好天气,蓝天白云之下,主机楼看过去分外挺拔。就在这么再平凡琐碎的一刻,覃梓学听着魏武强的流水账,突如其来的感受到了家庭的那种温暖。
烧的热乎乎的屋子,灶头上热乎乎的饭菜,还有个热乎乎的人,一心一意等在家里。
“怎么了?”魏武强刹住话头,疑惑的挑眉:“我说错啥了?你眼珠都不会转了。难道是我今早实在太帅了?不能够啊,天天都这样……”
那点情绪还没来得及酝酿成型,就被这么句四六不着的话给驱散了。
覃梓学笑着摇头,开车门下车:“行了你快回去吧,不用过来接了,我们仨溜达着回去,不远。”走了两步又回头,挂在车门上认真叮嘱:“给你买的新秋衣秋裤你换上吧,回头秦书他们去家里吃饭,你也不方便换。听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