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相处了多年的伴侣而言,魏武强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他装糊涂:“啊?啥?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五点就在这儿等你。”
说完也不看覃梓学的反应,坐直身体放下手刹,开车就跑。活像个知道错误的逃犯。
覃梓学站在门口,看着汽车渐渐远去,直到在一览无遗的路口打了转向灯,在一跳一跳的红色光芒里拐了个弯再也见不着。
他知道自己生气了。
覃梓学慢慢转过身体,克服身体的不适,努力抬头挺胸跟往常一样,往学校里面走去。
即使休息了一整天,可是身体的疲惫和那处的异样感依旧存在,令他羞耻又厌恶。
准确的说,他不是厌恶魏武强,恰恰相反,他是厌恶自己,气恼昨天凌晨在魏武强办公室里自己的反应。
像个最下等最放荡的妓子。
覃梓学不敢去回想,可那些记忆清晰的刻在脑海里,伺机冒出来嘲笑他的假正经——
哎呀你就不要装什么清高装什么斯文了,披在你知识分子外皮下的,不过是贪图身体享乐不顾廉耻的资修主义思想。
校园里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有认识的在经过时跟覃梓学打招呼,恭敬的叫他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