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黑灯瞎火的没人看着,追求个刺激想玩点野的?”魏武强也不顾自家媳妇儿一劲儿使眼色给自己,兀自说下去:“以为被逮着纯属倒霉,纯属那个民警赶巧,又思想保守拎不清?”
汪浩觉得这人有点可怕,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放屁!”魏武强骂粗话,伸手点了点俩人:“首先,清潭公园在各个局子里都是挂了号的,知道挂的什么号吗?内科外科脑科?”男人还有心思讲了个冷笑话:“那地方什么人都能去的吗?你以为那些人去干嘛的?”
袁伟有点不服:“我俩也没想干啥,就去看看。”
魏武强不想跟这轴小子掰扯想干啥不想干啥的话题:“换个角度,你俩能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地方,你们以为派出所就不知道了?那个方脑袋有句话讲得对,但凡要整治,清潭公园是重点关注的地方。去年六月份,有个男的,跟你俩一样心思,好奇,去找刺激。给逮着了,通报到他们单位,结果老婆带着孩子离婚,工作也没了,众叛亲离。哦对,听说他还是个什么干部,副局级,原本大好的前途。”
俩小青年听的心有余悸,对视了一眼,都老实的不吭声了。
覃梓学也诧异的瞄了眼魏武强,没说话。
“其次,知道这社会对同性恋不宽容还敢到外头嘚瑟,也不知道该夸你俩胆大还是年少无知。要想往下处就得瞒着掖着憋着那口气不能给任何人看出来,你俩当皇帝大婚昭告天下呐?”
覃梓学脸上肌肉抽了抽,清了清嗓子强忍住了笑。
“你,”袁伟冒冒失失的张口问:“你俩,是不是也是?”
边上汪浩跟着点头,溜溜的视线从覃梓学身上移到魏武强身上。他已经辛苦憋一路了,想问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