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领口大敞,露出深深的锁骨,还有隐约可见的胸肌轮廓,仿佛真被她怎么着了。
刚刚在门口激烈的画面又袭上脑海,一看见他微勾的嘴角,整个身体都麻了麻,唇和舌都还是酸软的。
虽然主动的是她,但怎么想,都好像是他更乐在其中。
而且吻技还那么熟练。
余笙想到这,心情瞬间郁闷,用力推了推男人,翻过身面向窗外。
裴晏行在她身后坐起来,勾了勾她耳侧头发:“怎么了?”
余笙闷着声说:“你回去吧。”
“回哪儿?我没地方去。”裴晏行半真半假地笑。
余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骗子。
“真的。”他手指绕着她的长发,语气认真了些,“能不能借宿一晚?”
“不能。”余笙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男人笑了笑:“我睡地上。”
“……”余笙不说话,把头发从他手里拽出来。
“同意了?”他手指捞了个空,倾身过去瞧她。
余笙把他探过来的脸推开:“想得美,你自己去开房。”
“讲道理啊妹妹,我最近很穷,你知道的,好久没工作了。”裴晏行一脸认真地说,“让我打个地铺,明天请你看电影?”
“你不是没钱?”
“看电影花不了几个钱。”
余笙从来不信一个有车开的男人会真的没钱,直到此刻裴晏行对她来说,依旧是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
神秘到让人觉得危险,可又忍不住深陷其中。
她动了动口,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