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脸一热,心里那点委屈和服软都消失殆尽,脑袋也瞬间清醒过来,推开他,“算了。”
女孩脚刚一动,就被他摁住肩:“去哪儿?”
余笙闷声道:“去超市买东西。”
裴晏行笑她:“不吹了?”
“爱吹不吹。”余笙起身往厨房外走,抬手揉了揉脑袋,又放下。
裴晏行手法不错,就这一会,已经没那么疼了。
那人还在身后跟着,笑得又坏又贱:“你跑什么?哥哥吹一下啊。”
余笙挎起自己的小包,瞪他一眼,朝门外走去。
电梯下行时,余笙故意站得离他很远,但封闭空间内,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还是强烈到无法忽视。
裴晏行靠在电梯壁上,垂眼看她,唇角勾着笑,整个人懒洋洋的:“没想到你还挺娇气。”
头顶疼过后有种麻木的感觉,像时刻提醒着刚刚那个乌龙,余笙努努嘴,十分不悦道:“换你撞头试试。”
“我没你那么笨。”裴晏行忍不住笑了出声。
余笙没再理他,只是在走出电梯之前回过头,对着他的脚狠狠踩了一下。
男人吃痛到表情扭曲,瘸着腿跟上:“这么使劲儿,不怕赔不起了?”
余笙哼了声:“为你们部队清理门户。”
从小到大,她心目中的军人都是像哥哥那样,严肃,自律,谨言慎行。她以为所有的军人都是那样的一身正气,令人敬仰。
直到她遇到裴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