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盯着面前那双诱人的唇,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什么表情?”男人嗓音带着戏谑的调笑,气氛倏地被打断。
余笙扭头看见他端起薄荷花盆,往旁边移动了下。
原来刚刚差点被她碰掉。
“高空抛物是违法的。”裴晏行揪了片叶子,拿到她面前耀武扬威地转了转,唇角挂着痞笑,“记着,我救你一命。”
“无聊。”余笙羞恼地瞪他一眼,扭头要进屋。
裴晏行双手摁在她旁边:“跑哪去?”
余笙瞪着他:“睡觉。”
“我人还在这儿呢,你睡觉?”男人微挑着眉,好整以暇地看她生气,“对我这么放心?”
余笙知道他在逗她,为了不让他得逞,闭嘴不说话。
哪想裴晏行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刚才是不是想亲我?”
余笙眼皮颤了颤:“才没有。”
裴晏行目光专注地望着她,说得跟真的似的:“虽然我这人挺传统,但如果你喜欢这种进度,我也可以配合。”
呵,你传统。
你传统你去撩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姑娘,还死乞白赖在人房间打地铺。
你传统,亲亲抱抱拉拉小手一样都没少。
现在装什么清纯小白兔?
余笙腹诽一通,没好气地把人推开:“我要睡觉了。”
裴晏行抬手看了看表,刚火灾一折腾,的确不早了:“那我回去了,你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
余笙突然想起来什么,从兜里拿出手机。
十几通未接电话,全部来自面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