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泽说了一半,故意顿住。
果然,封大总裁迫不及待:“然后呢?”
“然后……”宫少拖着调子,叹息了声,“哎……然后我让经理留意了下,他刚才告诉我,你闺女的妈昨晚进了那个外国大高个儿的房间,一整夜……就刚才,她打着呵欠才离开。”
宫北泽话音落定,好一会儿,这边没有声儿。
“墨言?”
“封墨言?”
“封……嘟嘟嘟……”
宫少看着挂断的通话,横横地嘀咕:“真是不懂礼貌!”
————
杨千语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上楼看看儿子,手机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她疲惫的脸色突然收紧,眉心拧起。
一大早的,那家伙就打电话来……
看来,她的“障眼法”生效了,酒店里果然安插了宫北泽的“眼线”。
她故意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来电,“喂,你好。”
“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男人语气很冲,开门见山。
杨千语也不装,“封先生,早上好,有事吗?”
有、事、吗?
听着她不紧不慢又公式化的语气,封墨言胸中的一团怒火突然熄灭了不少,理智回笼。
他在干什么?
就算这个女人是杨千语,他打这通电话也显得莫名其妙。
用宫北泽的话说,像一个“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