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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到了万里高空后,竟没有下雨,而是一片晴朗。

突然,怀里的鸵鸟动了,没等他抬起头来,猛

地弹坐起身,推开他。

“嘶……”他没来得及躲闪,下巴被她头顶狠狠一撞,痛得倒吸冷气。

“对,对不起啊……”杨千语捂着自己的头顶,耳边还回荡着那道皮肉相撞的声音,再看他痛苦的脸色——竟还有点良心,道了歉。

封墨言深吸了口气,冷着脸撇开视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可真够没良心的。”

“……”女人吱呜了下,徒劳地辩解,“是……是你强迫我靠过来的,又不是我求你……”

“不是你求我安排了这趟回国航班?”

“……”这混蛋,偷换概念。

见她被堵到哑口无言,封先生终觉扳回一局,唇角勾了抹笑,说话也温柔了些:“好了,趁着飞行平稳,你睡会儿吧。”

女人没回应,但转过头去,闭上眼眸。

封墨言招呼了空少过来,拿了床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八个多小时的飞行,对他一个大伤未愈的病人来说,也是折磨。

见女人睡过去,他才渐渐舒展身体,眉宇间露出几分压抑的痛楚。

不幸的是,这平稳没有维持太久,飞机又颠簸起来。

杨千语并未睡着,心里还是紧张、恐惧,所以稍有颠簸,她便又睁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