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还是外人?难道会因为知道这些而嘲笑你、看轻你?”
封墨言觉得,这女人现在最擅长的事就是气他!
各种话,各
种事,各个角度都能气他!
“杨国华是什么德性,我二十年前就知道了,我要是嫌弃你,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女人低着头,不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儿,可能就是这个性格吧。
无论事业多成功,地位多风光,可心底里,依然是敏感自卑的。
有句话说得好,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她想,她就是悲催的后者。
封墨言发完脾气,见她低垂着头,一颗晶莹的泪划过亮光,坠下来,消失在她的衣袖处,突然心口一痛,又追悔莫及。
该死的!
他早就知道这女人心思敏感,莫名地执拗倔强,却还要跟她计较这些。
把她惹哭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总之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杨千语也气上了,丢了句:“随便你。”
车厢气氛压抑到极点,封墨言盯着她看了看,伸手拉她。
被她一巴掌拍掉。
“闹什么,我看看你受伤没。”他语调软下来,但也没说道歉的话,因为觉得不对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