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再次按下语音键:“遵命,封太太。”
远在苏黎世的杨千语,把这句话点开听了好
几遍,脸上的笑胜过娇艳的花儿。
封太太……
这称呼实在不怎么好听——疯太太?像是骂人的话。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遐想了一阵儿,她突然记起正事,又打开通讯录寻找宫北泽的联系方式。
刚才她跟封墨言询问公司的情况,这人三番两次地故意岔开话题。
她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不想拆穿。
看来,公司情况并不像他说得这么轻松,唯有问问宫北泽,才能知道问题到底有多严重。
电话打过去,那边也没睡。
有求于人,杨千语态度很好,“宫少,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我想问问封云停牌后的情况怎么样?我刚问封墨言,他说还好,可我听着……”
“还好?”宫北泽反问出这两个字,冷笑了声,又叹息,“他啊……就是不想让你操心。”
“这么说,情况很严重?”
“哎,要说严重也严重,要说不严重也不算严重。”
“什么意思?”
宫北泽跟她简短地解释:“封云的危机并不来源于内部,而是外部敌人联手打压,想要吞噬掉这块香饽饽。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封云再厉害,也扛不住那么多臭皮匠沆瀣一气,车轮战碾上来。要解决危机,最主要的就是资金,只要资金到位,耗下去,对方肯定会被拖垮。而封云内部经营没有问题,项目也都是好项目,要重振旗鼓并不是难事——所以解决问题的根源就在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