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言一听,顿时着急:“怎么了?累病了?我都说过,叫你不要太拼,非不听,现在可好,去看医生没?或者叫医生来家里看看。”
她依然闭着眼,听男人焦虑又担心,心头暖暖的,嘴角不由勾起笑意,“放心啦,不是生病……是生理期,没精神。”
“哦……”男人应了句,马上又严肃地说,“还是因为你太累了,才会在生理期感觉更疲惫。”
“也许吧……”
平时,两人各忙各的,虽然偶尔也会想起对方,但并没有到非常浓烈的地步。
可今天,许是身体不舒服,她突然变得矫情起来,突然觉得思念倍增,突然好想见到他,好想躺在他怀里,好想他温柔地哄着自己……
念头一起,那种对他的依赖想念便像泉眼里汩汩涌出的水流,压都压不住。
她握着手机,语调越发绵软:“封墨言……”
虽是连名带姓,可明显带着撒娇意味。
远在异地的男人一语听出,低沉的声线顿时也更加温柔:“怎么了?很难受吗?”
“嗯,很难受……”其实是心里难受,想他想得难受。
“那怎么办?爸在家吗?让他叫医生过来。”
“叫医生也没用……”
“怎么会呢,我记得你以前就痛经,后来看了不少医生,调理后好转不少。”所以医生还是有用的。
可千千说的“没用”,是另一层意思。
她不知如何解释,沉默下来。
封墨言便更加担心,“千千,你别吓我,听话,叫医生来看看。或者我们先挂断,我给爸打电话说一声。”
怕他真要挂,杨千语连忙叫住:“别!你个傻子,我不是说痛经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