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杏凤僵着不动,过了会儿,突然抓住管教:“我要打电话,我申请打电话
。”
管教见她瞪着眼要吃人一样,呼吸急促凌乱,担心她过于激动出什么事,只好同意。
梁杏凤还是给兄长打了电话。
这一回,那边接通后没有不耐烦地马上就挂,反倒主动说:“杏凤,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爸病重入院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也不知道监狱会不会网开一面让你出来见老头儿最后一面,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申请吧。爸倒是没糊涂,我们几个儿子陪着都不够,心里就惦记着你这个麻烦精。”
梁杏凤本想问问儿子的情况,谁知还没开口就得此噩耗,犹如当头一棒落下。
她握着话筒,身体晃了晃。
那边,兄长还在埋怨着什么,她耳边听不真切,好一会儿,机械地呢喃:“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申请……让爸等着我,一定要坚持,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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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岳栾到了江城,住在御苑。
三胞胎见到外公,高兴极了,家里每天热热闹闹的。
可好景不长。
卓岳栾来的第三天,半夜,安静的别墅突然亮起灯……
千千是在睡梦中醒来的,伸手摸到屁股下的床单一片湿濡,第一反应是自己尿床了。
等脑子清醒,她突然意识到——应该是破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