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心头是感动的,感动到难得有点想主动的意思,于是抬腕勾住丈夫的脖颈,眼神热切地瞧着他。
可封墨言不知哪根筋儿搭错了,好像没接收到妻子发出的电波,竟抬手帮她把浴袍拉拢。
千千傻了……
这,几个意思?
封墨言看到她脸上的惊诧不解,反问:“你刚才不是说……身体不舒服?”
“……”她都要无语死了!那会儿她不想,找借口啊,也没见他理会。
这会儿她主动示好了,这家伙反倒……
简直就是榆木疙瘩!
见妻子一言难尽的脸色,封墨言忽地笑了,“没有不舒服?那现在……可以?”
“不可以!”她已经没心情了,于是一把推开这傻子,拉拢浴袍要出去。
可封先生怎么可能放她离去。
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捞回来,另一手扶在她腰间不费力地一个托举,千千低呼了句,人便坐到了盥洗台上。
她吓坏:“封墨言!”
男人跻身在她腿间,亲密无间地将她抱住,薄唇在她颈边厮磨,“放心,这台面质量很好。”
“质量很好那也不……呃——”话没说完,男人一口咬在她耳珠上,触电般的战栗感叫她瞬间丢魂一般,忘了要说什么。
一年来,这还是封墨言头回在明亮的光线下看到妻子妩媚旖旎的风情。
压抑已久的渴望倾巢而出,若不是怜惜她手术后不便过度劳累的身子,这整一天他都不想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