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骗子……说好的回来看我,一走几个月……”
“卓易霖……你快回来,我想你,好想……好……想……”
卓易霖听得心里一阵发酸,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过来,细细地给她擦脸擦手。
酒精作用越来越大,女孩儿嘴里嘟哝着嘟哝着,渐渐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眼睛彻底闭上,陷入沉睡。
卓易霖给她清理干净,累得坐在沙发边缘。
小腹上残留的疼痛还清楚地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可再看那张红润安静的小脸,看着她平缓起伏的呼吸,除了一声叹息,别无它法。
起身,将她衣服拉拢,怕她着凉。
才一动,她又条件反射般双手紧护,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也听不清,人还翻身侧躺过来。
卓易霖怕她又掉下来,不敢走开,将毛巾搭在一旁,腾出手弯腰下去,将睡得跟小憨猪一样的女孩儿,轻轻抱起。
放到床上时,他扶着女孩儿上半身靠在怀里,没让她直接躺下去,艰难地腾出一手,做贼一般轻悄悄地,脱掉了她身上厚厚的棉服。
这一次,费雪许是没察觉,乖乖地没动弹。
放她平躺好,卓易霖起身拉过被褥,细细给她盖上。
这不是他第一次照顾醉酒的费雪了,但每次都让他记忆深刻。
这回也不例外。
一晚上闹腾不停,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说好热,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又一脚踹开他,翻身自己睡。
整整一夜,卓易霖被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终于,在黎明快抵达时,费雪应该是酒精发挥地差不多了,才彻底睡沉。
卓易霖也困得不行,懒得动弹,索性爬上床拽了点被子搭在腰间,眼一闭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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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雨雪总算暂停,一早,外面就传来孩子们打闹欢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