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看着那么多钱,从降下的后车窗里抗议:“你给多了啊!最多两张!”
“下车!”宫少爷耐心有限,只觉得她丢人现眼,口气很不耐烦。
堂堂财阀之女,竟为了区区几百块钱这么小家子气,真是可怜。
贝蒂还在心疼那多给的车钱,犹豫着是不是跟司机要回来揣自己兜里。
却听宫北泽继续嘲讽:“还不下车?难不成你想让我把这车买下给你当床使?”
贝蒂尴尬得无地自容,这才推门下车,乖乖站在一边。
出租车扬长而去,宫北泽淡淡地瞥了贝蒂一眼,转身进屋。
贝蒂小跑步在后面跟上,略带着讨好地问:“你刚才说什么三章……”
宫北泽停下脚步,站在别墅客厅门口,回头看了她一下,唇角浅浅上扬。
“别急,你先把家里卫生打扫了再说。”他下颌朝家里一点,示意她该上工了。
贝蒂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苦着脸,“这都……凌晨了。”
“又如何?是你玩到太晚回来,把本该昨天做的事,推到了今天。”
“……”
贝蒂脸色愣住,觉得自己不该没话找话。
哎,真是倒霉!
心里不爽到极点,可她看着男人的臭脸,不敢忤逆,嘴里叽里呱啦地用法语骂着,去搞家务。
楼上,宫北泽在书房起草了一份协议,刚打印出来,就听楼下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直觉不太好,宫少匆匆忙忙地赶紧下楼。
果然,客厅一角立着的装饰花瓶,粉身碎骨,就剩一个瓶底还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