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一开口就……蜂蛰我行不行?我难得心情好。”贝蒂已经点好餐,见他坐下,把菜单递过去。
宫少皱眉,“蜂……蛰?你什么意思?骂我是马蜂?”
贝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很努力想要解释:“就是……蜂,讽……扎那个?”
“讽刺。”
“对对对,你不要总是讽刺我。”
终于说出这个词,贝蒂在嘴里念叨了好几遍,讽刺讽刺讽刺。
宫少:“……”
宫北泽对法餐不感兴趣,翻了翻菜单,索性合起来直接递给服务员,交代道:“她点的那些,照着给我也来一份就行了。”
服务员礼貌地退下去,桌上就剩两人,视线相交。
“说吧,今天遇到什么大好事了。”宫少理了理西服外套,舒服地靠坐着,询问正事。
贝蒂笑眯眯的把拍下来的合同给宫北泽看。
“我的第一个学员,一对一,点名要我,做他的私人外教,提成多不说,我在机构的地位也……”
她拿手比了个往上升的姿势,满脸笑意,然后又憧憬地说:“照我这个吸金能力,我很快就能还清债务,在你面前……扬起眉毛大喘息了!”
宫北泽拿起她的手机看照片,同时纠正:“那个词叫扬眉吐气。”
“对对,扬眉,突起!”她的发音还是不准,宫少懒得再纠正。
看完了合同,他以茶代酒,朝贝蒂举了举杯:“恭喜!资本家的大小姐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了,这感觉还不错吧?”
“你什么意思?我以前也有工作的,也是自己养活自己。”